除了在医院那会儿，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睡眼惺忪的模样。“别说了，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，”洛小夕安抚萧芸芸，“一年了，如果璐璐真能忘记高寒，开始新的生活，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
这五分钟内，她应该会发位置过来，她从来不做没交代的事儿。她说下班约饭，现在已经八点多还没发消息过来，哪怕是取消约定的消息呢。

“冯璐璐，你能不能对我公平一点？”徐东烈气得浑身轻颤，“你不让我靠近你，我做到了，你不让我管你和高寒的事，我也做到了，但你让我看着我最爱的女人被欺负，我做不到！”“璐璐，你在这儿啊，”纪思妤走过来，神色略带焦急，“高寒喝多了，你去看看。”

他沉默的侧影映在她的眸子里，她的眼底，聚集起一点一点的心痛。“很早……是多早？”这酒劲大的，冯璐璐的舌头开始打结，眼里也浮现出醉意。

笑笑正处在最喜欢玩这个游戏的阶段，立即开心的点头，“来，来。”他是在害怕吗？

说着，笑笑吐了一下舌头，她已经能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。高寒的沉默就是肯定的回答。